子,沉声道:“是否丰腴了些?”王三娘略有羞涩地笑了笑,答道:“许是胖了,近来我在尝试甜点。”李景一脸肃然:“嗯,你需留意,日后我恐难抱动你了。”王三娘不甘示弱:“无妨,你若抱不动我,我便抱你。”言罢,果真欲将他抱起。然她使尽浑身解数,李景却稳如泰山。王三娘惊:“呀,阿景,你看起来很瘦,但是——”她又使了大力,“嗯——抱不动!”
“你要配合我的,来,搂紧我的脖子,来嘛,阿景。”
李景把她拉到腿上:“行了,行了,别把我摔了。”
“还是夫君来抱娘子,不过你需得留意,莫要多食。”
言罢,他抱起王三娘行至书案前,取过一个锦盒递与她。王三娘难掩急切,忙翻开锦盒,见盒中是一支羽毛制成的笔,遂惊喜地望向李景:“竟是羽毛所制?”李景轻声应道:“正是,写一下。”
王三娘接过宣纸,兴致勃勃地拿起那支羽毛笔,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“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。李景凑近看着她写的字,微微皱起眉头,一脸疑惑地说:“这字的写法有些奇特,看着也不甚美观,而且与我们平日里书写的大不一样。还有这句‘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’,是何意啊?” 说完,李景像是突然来了兴致,大笔一挥,将句子改成“此情若是长久时,定要朝朝暮暮” ,随后抬眼看向王三娘,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得意,问:“你觉得如何?”
王三娘看着改后的句子,嘴角微微上扬,轻哼一声,脸上带着一丝俏皮:“好吧,勉强算你合格了,阿景。以后我终于能好好做笔记了。”
话还没落音,她便自然而然地仰起脖子,和李景轻轻吻了一下。分开后,王三娘眼睛亮晶晶的,撒娇:“还有我的紫色裙子呢?”
李景面沉似水,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说:“在你的那个百宝箱中。”
“抱我去取。”李景眉头微皱,佯作不悦,挑眉:“你这可是在指使我?”王三娘挺胸抬头,义正言辞地反问:“我难道不能指使你吗?”李景缓缓摇头,轻声笑:“不能,你需吻我。”王三娘无奈一笑,主动向前凑近,二人再度拥吻,吻得难舍难分,几近失控。
王三娘喘息着,双手用力把李景的脸推开,急促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