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突然反应过来,赶忙说:“哦,怕你扯到伤口,我来帮你解。”
在为李景解衣袍带子时,王三娘忍不住赞叹:“阿景,你穿这种宽袍衣服也很好看,很帅。你知道吗,其实胖人穿这种宽大衣服才丑,这宽袍啊,得像你这样清瘦的男人穿才好看。”
王三娘一边帮他解衣,一边念叨:“崔玉也是,想哭就哭嘛,干嘛忍着。不过我猜,她肯定骑在马上偷偷哭,人啊,有伤心事就该哭出来,憋在心里多难受。”说着,她已将李景的衣袍脱下,整齐地放在旁边的小几上,随后爬上床,“我睡里面,你睡外面。”李景暗爽,他本来想着她要是不来,他就要去找她睡,他放下上帐子,侧身躺在外侧。
王三娘抬手轻轻抚摸着李锦眼角的泪痣,在柔和灯光与红色帐子的映衬下,李景的轮廓显得格外温柔。王三娘闭上眼睛,满心以为李景会亲吻自己,却听到李景悠悠说道:“我好想让你在我上面动。”王三娘瞬间睁开眼,用食狠狠戳他的额头,怪:“你大煞风景!”王三娘戳他额头的指尖突然被含住:&34;柔儿方才替我宽衣时,可是数了三遍腰封暗扣。&34;他忽然托着她腰肢翻坐起来,伤口处绷带散落也浑不在意,&34;既夸我穿宽袍好看&34;指尖勾开她寝衣系带,&34;总该验验布料下的风光?&34;
月光透过窗棂时,李景正握着王三娘的发梢在她背上写《璇玑图》的解法。突然翻身压住她手腕:&34;错在此处——&34;灼热的吻沿着脊柱游移,&34;该用舌尖勾画这个&39;思&39;字。&34;王三娘弓起身子时碰翻了床头的药瓶,琥珀色药汁顺着三娘胸口到腹部淌成蜿蜒小溪,被他俯身尽数吻去:&34;良药苦口,不及夫人&34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