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在普通人的席面上来说,这算得上是天花板了。
作为大舅哥,何雨柱今天按规矩得坐主桌,还是上座。
杨为民在派出所上班,应该人缘不错,今天来吃席的还有他的领导,然后几个长辈,都是能喝几口的爷们儿。
今天又是个高兴的日子,主家也局气,酒准备得不少,菜也好吃,那是你一杯我一杯的。
何雨柱作为大舅哥,那更是重点照顾对象,再加上何雨柱心里本来就有点堵,没几下子就感觉头有点晕。
喝酒就是这样,心情好,再嗨两下,半斤酒量的喝个八两都没事。
如果心里有事堵得慌,半斤的量喝个三两都可能醉。
所以等新人敬酒环节完毕,雨水两口子过来单独敬何雨柱和父母时,何雨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。
拍着杨为民的肩膀,醉醺醺地说道。
“妹夫,今天是我何雨柱嫁妹妹的日子,我非常高兴,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。”
雨水看见何雨柱有点像喝醉了,连忙过来扶他,想让他坐下。
没想到何雨柱按着雨水的手,高声道。
“想当初,我和雨水的父亲何大清,一个人去保城了。
我才 15 岁,雨水才 8 岁,院子里的人打我们的主意,告诉我年纪不到,顶替不了我父亲的工作。
我师傅,把我学徒三年的工资给了我,才让我两兄妹没有饿死。
可是我当时也才十多岁,哪里知道人心险恶,钱撑了一年就用完了,雨水还要读书。
我去扛过沙包,后来跟不上别人,老板不要我,又去捡过垃圾。
雨水也懂事,不上课的时候就跟在我后面,我们一起捡垃圾,有时候捡到一个瓶子都要高兴半天。”
说到这里,雨水已经眼里充满了泪水,抓着何雨柱的手臂,带着哭腔道:“哥,别再说了。”
何雨柱拍了拍雨水,继续道。
“那一段时间,我做着一切能力所能及找钱的活,有钱了就有窝窝头吃。
没钱我就让我妹妹吃窝窝头,我喝凉水充饥,后来,我进了轧钢厂,两兄妹日子才好了起来。”
说到这里,何雨柱看着杨为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