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?要是我不用去翻砂车间,您请我喝酒,要是我去了,我给您做一个月的菜,怎么样?”
“柱子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易中海见傻柱这么自信,不禁怀疑起来。
“不能够不能够,我瞒谁也不能瞒您呐。”
傻柱没有把实情讲出来,倒不是他变聪明了,而是想着一旦说漏了,自己找媒婆的事也兜不住,到时候还怎么在易中海面前显摆。
易中海不傻,他突然想到了聋老太,觉得八成是聋老太出力了,他也不问了,笑道:“行,这个赌一大爷给你打了,走着。”
“嘿,走着。”
傻柱为自己能糊弄住易中海感到兴奋,等到了厂门口,俩人就发现不对了。
以往门口只有两个保卫科人员站岗,现在足有十几个。
而且个个鹰目狼视,全副武装,盯得人很不舒服。
门口只开了一道仅容一人进出的小门,来上班的工人需要排队进入。
“一大爷,今儿这氛围不对啊,难道是因为许大茂的事?”
易中海想都没想,直接摇头,“许大茂就是个放映员,还不值得保卫科搞出这么大阵仗,八成是厂子里出事了。”
傻柱一惊,“进敌特了?”
“别瞎说。”
傻柱也知道涉及到敌特就是天大的事,赶忙闭了嘴,老老实实的跟着进厂的人排队。
可傻柱就不是个安分的主,没过一会儿就又忍不住好奇起来。
“一大爷,陈翔不是保卫科的吗?咱们找他打听下呗。”
易中海没有回应,其实他也好奇,自从到了这里就一直在保卫科人员里寻找陈翔的身影。
此刻,会议室,轧钢厂的聂书记和杨厂长以及一些主要领导汇聚一堂。
轧钢厂昨晚发生的事已经被保卫科上报了,自然也惊动了轧钢厂的上级部门,毕竟死人不是小事,何况一下子死了三个。
经过保卫科连夜突审,两个受伤的罪犯交代,他们是外地的,平时都是在黑市接些黑活。
就在前几天,一个捂得很严实的人找到了他们,说是轧钢厂有一批报废的机器零件放在仓库里,准备当废铁处理掉,数量很多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