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上班了,结果学校以他面部形象容易吓到孩子为由,把他调到了门卫室看大门。
闫埠贵可不算小学保卫科,而是直属于学校的看门大爷。
这可把闫埠贵气坏了。
学校见状,赶忙安慰,并给了他一天带薪假,让他调整好心态再上班。
“傻柱,你要办席?用不用你闫大爷给你记账?管顿饭就行。”
闫埠贵咧嘴一笑,脸上的蜈蚣似乎活了过来,显得有些狰狞。
秦淮茹当即被吓了一跳,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。
傻柱则有些嫌弃道:“我说闫乌龟,你充谁大爷呢,叫你一声闫老师就够给你面了,还吃席,吃屁吧,哪凉快哪待着去。”
院里人一阵哄笑。
平时都是在背后说闫埠贵的外号。
也就傻柱百无禁忌。
以前闫埠贵还是管事大爷的时候,他还多少有点尊重,现在好了,连个闫大爷都懒得喊,直接叫外号。
“你……”
闫埠贵再好的涵养也有点崩不住,他语气一转,直接对看热闹的陈翔道:“陈翔,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,你们厂傻柱不尊重老人,你管不管?”
傻柱的视线也跟着看向了陈翔,他脸色微微有些变化。
吃瓜吃到自己身上,陈翔有些无语,他笑道:“闫老师,大门就在您身后呢,您出门左拐,走三里地就能到轧钢厂,您要告状就去那告,我现在就是一看仓库的,管不了事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闫埠贵连着三声好,陈翔也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就见闫埠贵又把矛头对准傻柱,“你等着,陈翔管不了你,有的是人管你,我回头就抽时间去轧钢厂告你去。”
“您别回头了,乌龟壳太硬,别扭了脖子。”
在陈翔说出那些话后,傻柱有了一种错觉,他感觉陈翔已经失势了,甚至是在示弱,于是他心里就得意起来,手指往大门方向一指。
“闫乌龟,您赶紧的,别耽搁了,现在就去告我,我倒要看看,保卫科是不是不让人说话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闫埠贵有些下不来台,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,气的一转身,就往自家走,嘴里还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