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柱疯了?”
骤然听到这个消息,闫埠贵惊讶的张大嘴巴。
“哎呀,闫老师,您就别发愣了,赶紧的吧,话我已经带到了,回见您嘞。”
“哎哎哎,小牛别走别走,你把事情仔细说一遍。”
闫埠贵反应过来急忙拦住小伙,傻柱嘎蛋的事在院里还没有传开,毕竟去医院的人回来都半夜了,他只知道昨晚傻柱出了状况,命在旦夕。
小伙无奈,只能把听到的和看到的都说了一遍。
“傻柱成太监了?”
闫埠贵脸色精彩极了,以他的脑子不难想明白,傻柱不是疯了,而是在发疯。
心说何雨水不是在医院吗?怎么又回来叫人?难道何雨水半夜回来了?
等小伙离开后,闫埠贵想了想,虽然他和傻柱不对付,但这事他不能装作不知道,不然传出去会坏名声。
当然,闫埠贵不可能蹚这趟浑水的,于是他小跑着去了中院,先敲了何雨水的房门,没有响应后又敲响了易家大门。
一大妈打开门,脸上挂着强笑,依旧难掩疲惫。
“老闫啊,这大清早的你着急忙慌的有事?”
“他一大妈,出事了,出大事了。”
闫埠贵当即就把傻柱的事说了出来。
一大妈昨晚没有去医院,当即就被傻柱的遭遇给震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他一大妈,话我给您带到了,医院通知您赶紧去一趟。”
说罢,闫埠贵背着手离开了。
原本他还想着拿何大清寄钱的事找一大妈摊牌,想了想,一大妈就是个家庭妇女,这种事估计做不了主,还是等等看,要是易中海能出来,他找易中海谈最好。
一大妈沉默片刻,无奈的揉了揉眉心,傻柱的事在她看来不算什么大事,问题是她身体不好,昨晚折腾到半夜,易中海又不在,她现在很累。
可再累,医院也得去一趟,这时候不但能在院里刷人品,还能让傻柱感恩。
有了打算,一大妈在水池洗了把冷水脸,回屋拿了钱,又去了后院找到秦淮茹,把情况说明后,俩人一起匆匆去了医院。
而傻柱的事也从三大妈嘴里先人一步传遍了整个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