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口中得知对方上了环,这才放下心来。
至于刘春桃肚里的孩子,许大茂根据对方说的时间算了算,正好是绑傻柱那晚的前后。
那段时间,俩人可没少折腾。
“难道刘春桃怀的真是我的孩子?”
“算了,是更好,反正有傻柱替我养呢。”
许大茂看了看天色,太阳已经西垂,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,再有一个小时就要放电影了,于是赶紧整理起放映机和带子。
同一时间。
易中海背着手进入了闫家。
进了门他才发现,闫家只有闫埠贵一人在,三大妈和几个孩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而闫埠贵则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,小口小口的品着茶,像是专门在等易中海一样。
易中海也没多想,径直拉开椅子坐在了闫埠贵对面。
“老闫,不是我不讲交情,这次公安那边罚了我两百,我家那口子身子还不好,见天吃药,所以我只能朝你开口了,也不用你多还,你先还我一半吧。”
说着,易中海就把借条拍在了桌上。
闫埠贵看都没看借条,用手扶了扶眼镜框,缓缓道:“我说老易,你明知道我家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,还这么追着我要,你是想逼死我家啊,要是这样,你就别怪我办事不地道了。”
“老闫你什么意思?”
易中海眯起了眼睛,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……”
“何大清!”
“什么?”
“别装,我说的是何大清。”
闫埠贵嘴角露出冷笑,“本来这件事我是打算说的,都是你逼的,何大清是不是每月都给傻柱兄妹寄钱?这钱傻柱收到了吗?还是被某人给私吞了?”
闻言,易中海感觉一股冷气从头顶穿到了脚底板,心里着实慌得一批。
闫埠贵既然敢这么说,肯定是知道了什么。
不过想凭这句话让易中海就范就想错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老易啊老易,我就猜到你会死鸭子嘴硬。”
说着,闫埠贵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纸,在易中海面前展开,“你看看这是什么?何大清寄给你的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