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许父对许大茂道:“看吧,姜还是老的辣,就算易中海说的不对,一旦捆绑了全院人的利益,那个陈翔也只能认栽,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招惹他们的原因。”
许大茂也觉得陈翔这下子难办了,他但凡敢回骂一句,这些已经激动的老人说不定会把他撕了。
聋老太半眯着眼,脸上带着笑意。
这个结果她很满意。
陈翔冷眼环视一圈,转而对易中海大声道:“这是傻柱告诉你的?敢不敢让他出来对峙?”
易中海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,他知道傻柱说的肯定有水分,从傻柱不想把事情搞大就能看出来。
当即道:“柱子被你伤的很重,他已经睡了,你就说这事你认不认吧?”
陈翔笑了下,“你说的口若悬河,我都觉得我是罪人了,可要是真是我的错,你觉得轧钢厂的领导为什么要给傻柱处分?难道说他们集体瞎了眼?”
“……”
易中海顿时说不出话了。
这时,刘海中道:“这有什么好为难的,把傻柱叫醒对峙不就行了吗。”
“好,听刘师傅的。”
陈翔立马接腔,说话的同时,人已经端着盆快步进了傻柱屋。
等院里人反应过来,傻柱屋里就传来了一声惊叫。
紧接着,陈翔像拖死狗一样把傻柱从屋里拖了出来。
众人看清了,傻柱身上水淋淋的,显然被陈翔泼了水。
“陈翔,你个小兔崽子,赶紧放开我孙子。”
聋老太抬起拐杖就要打。
陈翔一把抓住,冷冷看着聋老太,“老东西,我总听人说人老了会变坏,不过我觉得你倒像是坏人变老了,你昨天想碰瓷我没成功,今儿怎么还想找补回来?”
“你说什么呢,谁碰瓷你了?你个坏种,不但欺负柱子,还要诬陷我老太太,你比许大茂都坏。”
聋老太气急。
人群中的许大茂跟吃了屎一样,一脸的便秘。
许父许母也都差不多。
“姓陈的,有种你冲我来,欺负老人算怎么回事?”
傻柱确实伤的很重,一点力气都用不上,见陈翔针对聋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