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家的,回头我去找王媒婆给咱们解成也介绍一个,顺便摸摸傻柱相亲对象的底。”
“……成!”
闫埠贵想了想,认真的点了点头,他刚想回屋,三大妈拉住他朝陈翔房子努了努嘴。
“陈翔屋里那个估计不是什么朋友,我看八成是陈翔对象,从早上来了后,又是帮忙做饭又是收拾家的,这都半下午了也闷在屋里不出来,你说他们会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。”
经三大妈一提醒,闫埠贵立马想到了上午陈翔带给他的侮辱,眼睛也眯了起来。
“要不我去看看?”
三大妈跃跃欲试,“他不是要找街道举报咱们家嘛,要是抓住了他的把柄,到时候谁拿捏谁就不一定了。”
闫埠贵刚想答应,突然想到了什么,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现在还是别招惹他了,咱们给街道写的匿名信都被退回来了,我怀疑他可能在街道有关系,再者,他上午说的可能是气话,咱们也演了一场苦肉计,也该气消了,不一定真因为这点小事就找街道。”
闫埠贵说完,看向三大妈,“上午我动手重了点,身上不疼了吧。”
三大妈摇摇头,“当家的,结婚这么多年,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勇猛,要不是提前说好的,我差点都信了。”
“嘿,做戏做全套嘛。”
闫埠贵得意笑笑,目光却投向了中院的方向。
此刻,傻柱刚回家就被易中海叫了过去,跟闫埠贵一样,问的全是仝敏的背景情况。
本来看着秦淮茹一趟趟的往傻柱家跑,以为傻柱的亲事黄了,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王媒婆和那姑娘不但在傻柱屋里滞留了许久,离开时还一副相谈尽欢的样子。
面对易中海,傻柱没什么戒心,一股脑的把仝敏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姓仝?祖上出过大官?不会是遗老遗少吧?”
易中海严肃道:“柱子,那些遗老遗少可轻易沾不得,那些人仗着祖上辉煌过,不事生产,不是典卖祖业,就是走歪门邪道,成分又不好,你要是娶了这样的人家,以后的麻烦少不了。”
傻柱听了嘿嘿一笑,“一大爷,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仝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