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沫子。
而易中海则直接破防了。
他知道闫埠贵的性子贪得无厌,却没想到会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!
两百的借款清了还不够,竟然张嘴就是千,当他印钞机啊!
“没有!”
易中海咬牙切齿道:“老闫,合着你来我这儿找补来了,你家的钱被偷了,我家同样被偷了,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?”
闻言,闫埠贵面不改色道:“老易,别人不了解你,我还不了解吗?你这么多年攒了多少钱,我都给你算着呢,你家丢了多少钱,我在公安那里也知道了,你要这样,我还就不和你玩了,回头我还是找傻柱聊吧,慢走不送。”
“你……”
易中海快被气炸了,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屈辱。
“我再给你三百,这事就这样了。”
“两千五!”
“五百!”
“两千!”
“一千!”
易中海青筋暴起,感觉自己的牙都已经咬碎了,赶在闫埠贵开口前,恶狠狠道:“你别太过分,就这个数,再多,你随便吧,大不了我去收养一个孩子,养大也花不了这么多钱!倒是你,真这么做了,以后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,你好好掂量下吧!”
一时间,闫埠贵陷入沉默。
他意识到已经把易中海逼到了极限,再逼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。
可一千块和他的预期相差甚远,他的目的是想把被偷的钱翻倍找补回来。
见闫埠贵不说话,易中海直接起身准备离开。
与其让闫埠贵去胡咧咧,他还不如自己告诉傻柱呢。
“哎哎哎,老易,你别急着走啊,我没说不行,一千就一千。”
“好,原件什么时候给我?”
“钱什么到?”
“明天。”
“好,那就等明天钱货两清。”
得到答复,易中海抬脚就离开了闫家,他多看闫埠贵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在他走后,闫埠贵摇头叹息,嘴里嘟囔着“赔了赔了”。
易中海回到家压抑的怒火再也绷不住了,拿起酒瓶就一口闷了。
随后又抽出烟一阵猛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