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老娘滚出去!”
打累了,刘春桃一脚就把傻柱给踹出去了。
然后她愤怒的叫嚷了一声。
为了嫁进四九城,她是机关算尽,没想到嫁的竟是一个太监!
她才三十多岁,就要受活寡,这日子还怎么过?
当然,别看刘春桃打傻柱打的狠,但心里最恨的却不是傻柱,而是许大茂。
她觉得,许大茂肯定是知情的,是故意把她往火坑里推。
可猜到是一回事,刘春桃却不敢找许大茂理论,毕竟自己最大的把柄在许大茂手里捏着呢。
“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……呜呜,许大茂,我恨死你了!!!”
刘春桃捂着被子,低声嘶吼。
门外的傻柱脸上则充满了屈辱之色,他朝院里瞅了一圈,虽然家家户户都关着灯,但他却觉得每一扇窗后都藏着一双看他笑话的眼睛。
如芒在背,如鲠在喉!
他明明解释了自己还行,可刘春桃不信。
结果试了后,果然不行。
男人最大的屈辱莫过于此。
当屈辱达到顶点时,就变成了愤怒。
不错,傻柱要证明自己。
于是,他想到了最不愿意面对的秦淮茹。
因为只有在秦淮茹那里,他有过一次抬头。
傻柱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,从举棋不定的犹豫变成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疯狂。
下一秒。
傻柱迈开步子就奔后院去了。
“柱子去后院做什么了?”
易家窗台内,一大妈面露疑惑,“难不成是在家受了委屈找淮茹去了?”
“我了解柱子,八成是这样。”
易中海沉吟道:“待会儿我去后院看看,要是柱子真在淮茹那,咱们就可以添把火了,尽快把那个农村女人赶走。”
十分钟后,易中海悄悄出了门,他到了后院,果然发现秦淮茹家里还点着蜡烛,于是就小心翼翼的靠近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刘海中此时也扒着窗户偷窥着秦淮茹家。
这可能是偷过腥的男人的一种习惯,哪怕偶然得到的,也会下意识的投注更多的关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