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到了,年年都有人因为钓鱼溺水,可问题是,这家属也说不清楚那个姓闫的门卫去哪钓的鱼,按说不应该,钓鱼的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地点,哪怕去了新地点,也会跟家里打个招呼~”
一听这话,陈翔就笑了,“科长,您可能不了解这个闫老师,他呢,精于算计,哪怕对家里人也一样,我要是猜的不错,他八成是怕家里的几个孩子知道了他钓鱼的地点,再偷偷去那钓鱼,这样想一来,闫老师不就感觉亏了么。”
“啊~怎么还有这种人?”
一众保卫科人员都惊讶不已,真是活久见。
片刻后,公安那边也问完了话,过来和保卫科交流意见。
公安的意思是,只能用笨办法,去附近的几个钓点摸排,并询问常钓鱼的那些人。
陈翔这次没能偷闲,被姚卫国临时安排了。
至于闫埠贵的下落,陈翔并没有告诉任何人,他得留着,等解决了闫家后,再让易中海自己去招供。
话分两头。
院里因为闫埠贵的失踪,又人心惶惶起来,实在是院里三天两头出事,都已经传出了此院不祥的声音。
不错,这个论调出自刘春桃之口。
她这两三天经历的事,都赶上她半辈子的经历了,加上农村又特别迷信,所以一早上抱怨个不停。
傻柱闷不吭声的把鸡骨汤煮好端给刘春桃,就去轧钢厂上班了。
经过昨晚的事,傻柱现在想的特别通透。
秦淮茹就是他予取予求的工具人,不重要了。
而刘春桃的用处就是给他生孩子,等生了孩子,他就不需要刘春桃了,当下就是忍上几个月。
不但傻柱的心态有了变化,秦淮茹经历了傻柱带给她的暴风雨后,身心遭受极大冲击,直接击破了体内最后一道德道枷锁。
如今,寻求傻柱接济已经成了不可能。
而且,连傻柱这莽货都知道了她的秘密,院里说不定有多少已经知道了。
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,再怎么遮掩都没有意义了,她又没有其他的营生手段,想要在四九城养活两个孩子,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。
至于让棒梗认易中海干亲的事,秦淮茹决定缓一缓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