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带过来。
火烧的动静太大,漏洞也大,还不如制造一个被烟雾呛死的现场,等迷晕后,再挨个捂死,最后在屋里地上点上纸钱和易燃物,用湿布捂上制造烟雾。
现在国家在大力破除封建迷信,搭灵棚可以,却不允许给鬼神烧纸钱。
民间的常用做法,就是偷偷的烧。
与此同时,陈翔也在等。
自从发现易中海夫妇杀了闫埠贵后,他就一直关注着易家动向,还趴房顶偷听过几次易家谈话。
“终于要动手了吗?”
陈翔站在窗前,对面就是闫家。
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,时间已经过了凌晨,院里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。
陈翔看着一大妈从灵棚后面绕了出来,做贼一样悄悄溜进了闫家。
约莫半个小时后,闫家的蜡烛灭了,一大妈关好门出来了,悄悄摸去了中院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刚跨入月亮门,陈翔就溜进了闫家。
“办妥了?”
易家同样黑着灯,易中海却一直坐在桌前等着,一根接一根抽着烟,见一大妈回来,急忙站了起来。
一大妈没有第一时间回应,快步走到桌前,端起搪瓷缸猛灌几口水,等舒了口气后,才重重点了点头。
“闫家没了,等闫家的烟雾发酵一个小时后,就再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,我在闫家也找了找,没发现信,应该是藏到别的地方了。”
闻言,易中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。
“找不到就算了,以闫家人的性子指定藏的很隐秘,也不可能对外乱说,闫家死绝了,这个秘密就算埋土里了。”
当然,俩人现在都不敢睡,掐着时间等待。
约莫十几分钟后,窗外的夜空忽然亮起了火光。
易中海夫妇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纷纷走到窗前朝外看,虽然有视角遮挡,但不难判断火光就是从闫家出来的。
“坏了,着火了。”
易中海面色微变。
一大妈一脸愕然,“不可能,我用湿布盖着呢,且火堆离家具有段距离,就算着火也不可能烧到家具,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火势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,此时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