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把刘光齐伤成了这样？”
陈翔颇为诧异。
他猛然想到自己为了感谢刘海中配合而提醒他的话，面色顿时古怪起来，心说不会是刘海中抓住了要逃跑的刘光齐，愤怒之下动了手吧？
别说，按照刘海中近来愈发暴躁的脾气，还真有这个可能。
可刘海中因为担心刘光齐，心急如焚，根本顾不上和陈翔打招呼，不过其他帮忙的人都诧异的看向了被绑成粽子的王大海。
不用说，擅长脑补的院里人，已经把王大海和陈翔遇袭的事联系到了一起，不然为什么抓王大海？
话分两头。
陈翔带着王大海回了轧钢厂，直接进了审讯室。
三个小时足够了。
他相信，就算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特工都不一定能抗住大记忆恢复术，就更别提王大海一个普通了。
一直到天光大亮，王大海的惨叫声就没停过。
当第一个工人来上班的时候，陈翔一身疲惫的走出了审讯室。
他把一份审讯资料交给了一早赶回来的姚卫国。
“怎么样？”
“嫖娼！”
“什么？嫖娼？”
姚卫国大为诧异，急忙翻看审讯记录，嘴里嘟囔道：“让你审受袭的案子，你竟然审出了嫖娼，这王大海堂堂八级工，怎么也玩这个？不怕得病吗？咦，怎么还有咱们厂的许大茂？电影院的厨子？好家伙，三个人还组团嫖……”
陈翔呵呵一笑，“科长，您说怎么处理吧。”
没有审出王大海和郑铁柱袭击案子的联系，陈翔并不觉得失望，王大海告他黑状的事也审了出来，嫖娼的罪名够他喝一壶了。
当然，还问出了些别的事，比如傻柱现在还被关在地窖呢，这个他一点都不在意，傻柱的死活与他无关！
还有秦淮茹以肉换肉的事，也不在他的关心范畴。
“还能怎么办。”
姚卫国笑道：“既然都审讯了，审讯记录肯定要记录在案的，也会给上级单位做汇报，这事怨不了咱们，机修厂就算知道了，也没脸找咱们麻烦，说不会还会感谢咱们帮他们揪出了一个害群之马呢，堂堂八级工竟然嫖娼，有点意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