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窸窸窣窣。’
刚准备入睡的苏祈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。
他以轻微的翻过身子,去看了一眼柳鸢。
只见柳鸢并没有睡下,而是侧坐在吊床上,将她腿上的白色丝袜,缓缓地、一寸一寸地往下褪去。
此刻,柳鸢边上的小夜灯还没熄灭。
能够清晰感受到灯光下的柔顺光滑。
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
苏祈觉得自己绝对不是那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。
他知道什么时候该看,什么时候不该看。
于是,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。
顺带把手缝撑开,正好允许视线通过。
但是话又说回来了,苏祈也感觉他的道德底线还是挺灵活的。
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需要打码的特殊内容。
……
另一边。
柳鸢的心情就没有苏祈那么美滋滋了。
把苏祈脸上的创口贴揭掉然后嘲讽他?
才不要呢。
倒不是因为什么英雄救美的破旧桥段对苏祈生出了男女之情。
她肯定是不会背叛她哥哥的。
所以即便喊哥哥的时候,也要特意前面加上一个苏祈区分开来。
更像是久违的亲情吧。
原来不知不觉中,自己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一个。
对母亲的印象其实有些模糊了,那个便宜后爸更是不记得。
从八岁开始到现在,足足十年。
其实几乎没有什么人教过她怎么去做人。
什么是好,什么是坏。
什么是善,什么是恶。
所以不太用期望柳鸢能有什么完美的性格。
或者说,完美性格的人本身就不存在。
每个人都是会有缺陷的。
比如说苏祈的性格与开口就要钱的习惯,大概也和他这些年的成长脱不开关系。
但是呢……
没有人教,不是作恶的借口和理由。
她记得小时候学过的知识里有那么一句话:“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,万钟于我何加焉。”
所以,她真的需要通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