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邪气环绕着司棠的眼瞳，让她看上去有点诡异。
她看着宁越咧唇一笑：“好嚣张，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宁越冷声说，“……没有遗言了是吗？”
司棠没接她的话，自顾自回答——
“魔族十二席——第九席司棠。”
司棠勾着唇，戏谑地看着宁越，连青灰的脸庞都多了一丝红润。
仿佛已经看到宁越吓得震惊失色的样子了。
师迎寒咳嗽了一声，抬眸朝司棠看过去。
“……怪不得。”
司棠十分享受这样的目光，轻轻眨了一下眼睛。
“我靠魔族第九席！？”杨飞失声喊出来，“这次真遇上大魔了！？”
宫止一言难尽地看着杨飞：“……都被打成这样了，心里还没点数吗？”
段怀临第一次遇到十二席，撑着身子，忍不住道：“只是第九席……都这么强？”
“什么叫只是第九席？”司棠轻嗤一声，却没有管他。
转头向宁越看过去，非常期待她也表露出某种惊叹和恐惧。
但宁越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，像是在思索一样，慢慢说。
“哦，十二席，听说很牛……”
司棠：“……”
她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威慑力不如当年了。
随即一股愤怒的情绪瞬间席卷心头。
这不就是赤裸裸地被轻视了！？
她灌满魔力的一掌轰出。
“你真是不识好歹——！”
宁越站着的位置瞬间轰然坍塌，碎石落了一地。
“小师妹——！”师迎寒瞬间睁大眼，身体上的疼痛立刻顾不得了，直接站了起来。
灰尘散去，宁越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碎石中。
司棠脸色扭曲了一瞬间：“又是那个鬼玩意！”
她说的是防御屏障。
轻易接下她的一击，让宁越毫发无伤。
残影闪过——
宁越的脖颈处瞬间抵上一把锋利的刃，狠狠地想要刺进去。
宁越眯了眯眼睛，抬手，攥上司棠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