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,洗一洗身上的病气吧?”
“崔某今日还新习得一松骨按摩的法子,念及姑娘劳苦,可为姑娘按一按……”
姜斗植瞪得眼珠子都裂开了。
好卑鄙好无耻好不讲武德!
这姓崔的怎么那么舔?
可恶,他大意了……
林妩走进房内,余光瞧见姜斗植手脚僵硬地站在院子里,心中嗤笑:
哈,你不做妾?
有的是上赶着做的人。
她顿时觉得心情大好,迈着轻快的步伐,洗澡去。
崔逖果然置办得很周到,浴汤、热茶、小食一应俱全。
替换的衣裳,还是新做好的,是林妩喜欢的料子和款式。
自然,也免不了璀璨夺目的珠宝装饰。
可见崔逖在研究她的喜好上,下了大功夫。
林妩最终婉拒按摩,沐浴完后,便歇息去了。
第二日起床,又是马不停蹄地治疫。
晚上自然还是宿在姜斗植的院子里,毕竟那儿隐蔽,免得泄露了她的女儿身。
那院子虽然俭朴些,但什么也不缺,倒也舒适。
林妩偶尔还能到自己家串串门。
非说有哪里不好的话,那便是崔逖一而再再而三上门蹭住,兄弟俩大打出手了不知多少回。
若问为何姜斗植武力高强,怎么打不死崔逖一个弱质书生?
那就要怪那该死的武德了。
幸好,两人掐了几日后,大约是累了。
又或是林妩太累,他们不忍再让她徒增烦恼。
反正,三人竟意外和谐地共处了一段时间。
时间很快过了半个月。
隔离所的议事房内,林妩坐在上首,左右两列皆治疫的大夫、军卫,正在汇报情况。
“……重疾人数已达三千,中度更甚,轻度甚至破万,治疫人手已远远不足……”一名治疫总管面带愁苦地说。
林妩沉吟:
“京中大夫不够用的话,有些药铺里头,熟知药性的掌柜、小二,亦可征调来。左右不需要他们诊脉,只配药、观测病人即可。”
“只一点,定要戴好口罩,常以草药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