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务必要保证南疆边境的安全稳定,不容有任何闪失。”
秦威和刘之禹连忙再次叩首谢恩,齐声回应,“微臣(末将)谨遵圣旨!”
晋安帝扫视了一眼朝堂上的群臣,“诸位爱卿,还有何事需要上奏吗?”
这时,站在上官丞相身后的京兆府尹急匆匆地走上前来,躬身施行礼,“陛下,微臣有事要禀报。”
接着,他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司徒允,言辞恳切地发问:“微臣斗胆请问临王殿下,对于那起舞弊案件中牵涉到的众多学子们,您是否已经做出了妥善的安排?”
又将目光投向晋安帝,哭诉起来,“陛下,近来京兆府每日皆有出身贫寒的学子前来告状鸣冤。微臣实感无奈啊”说话间,脸上露出一副极度痛心疾首的神情。
司徒允听到这番话,心中暗自思忖,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,眼观鼻、鼻观心,对任何事情都不予回应。
就在此时,西王赶忙站出来,恭敬地禀报,“父皇,儿臣亦有要事上奏。”
晋安帝微微皱起眉头,沉声道:“准。”
得到允许后,西王抬起头,眼神轻蔑地看向临王,语气不善地说:“据闻,五弟昨日先是前往天德书院,随后又去到上官丞相的宅邸。”
“你这般没头没脑地乱说一通究竟何意?”晋安帝面露不悦之色。
“父皇莫要动怒,请听儿臣解释。天德书院有学生状告上官丞相之子,其在科举考试中作弊。而五弟不仅与上官家的人交往密切,前脚刚送人去了上官府,紧接着又亲自登门拜访。”西王说完,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。“如此行为,着实让人难以理解,难道就丝毫不懂得避讳吗?”
“临王,可有此事?”晋安帝一脸严肃地开口询问。
听到这话,上官丞相心头一紧,连忙跪地叩头,声音颤抖着大喊,“老臣惶恐啊!”
临王见状也赶忙学着他的样子,双膝跪地,口中高呼:“儿臣惶恐啊!”
然而刘丞相却突然轻笑了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了句:“呵呵,上官丞相和临王还真是默契得很呐。”
上官丞相闻言猛地回过头来,狠狠地瞪了一眼他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毫不示弱地回应,“哼!欲加之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