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佣金,还有看成交额,成交率,年终呢?对了,征集拍品也有提成吧?”
越往后说,白珍的语气越急迫。
叶嘉言微微拧眉:“妈,你想说什么,就直说吧。这儿也没外人。”
“没有外人?”白珍脸色渐渐冷下来,“我和你姐姐,不就是你的外人?”
“妈……”叶喜璋出言,但没往下说。
“您直说,我洗耳恭听。”叶嘉言把筷子放在碗上,凝神看她。
这郑重的态度,反而激怒了白珍。
“我只是问问,你有多少收入,你看看你,嘴里有一句实话吗?你是在防贼吗?
“你也知道你工作四年了,我想问你,妈妈有问你要过家用吗?倒是你姐姐,每个月都供养我。
“不给家用就算了,这几年你经常回家吗?就算是过年,你也只是回来点个卯,呆两天就走了。
“哦,前年年中,倒是回来了一次,你说,那是老黄的祭日。呵呵!妈妈、姐姐的生日你记不住,老黄的祭日你记得牢牢的。可笑!”
“可笑?怎么可笑了?”叶嘉言压住心里的火气,“那是我爸养的狗,因为我爸失踪了,老黄不吃不喝,没多久就死了,我不该祭它?”
白珍怒形于色:“它是忠犬,那我们又是什么呢?”
叶嘉言本来想说,有时候,人还不如狗。
但她没说,毕竟,她还不想断亲。
于是,她换了句话:“妈,如果你觉得,我不给你家用,是我的问题。那么,我可以每月打给你,但别的事你不能想,也不能问。”
“别的?什么别的?”
“我明明白白告诉您,我住在我姐的别墅里,我没有房子,也没有存款。我省下的钱,都用来雇人找我爸了。”
“你还不死心?他如果活着,他……”白珍知道自己猜对了,一霎时面色晄白。
叶嘉言唇角挑了挑:“你怎么想,我管不着;但尽人事,是为人子女的本分。”
见白珍一副可惜钱的样子,叶嘉言满眼失望,不禁出言讥嘲:“我懂。毕竟,宋高宗也不希望徽钦二宗回来。”
啪——
叶嘉言脸上火辣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