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嘉艺拍卖公司联系。
但那时,张印权已听说朱韫生手里有一只蟹杯,便跟他说,只要出让蟹杯,便可以一抵三。
朱韫生本也应了,谁知临到头又反悔了。张印权这才委任叶嘉言去游说。
叶嘉言猜想,朱韫生可能是瞒着妻子的,便私下里找朱韫生恳谈。朱韫生见她心诚,便说蟹杯已经送人了……
“我还以为,这是托词。”晚风中,叶嘉言掠了掠飞扬的发丝,“没想到竟是真的。”
她转首看向周懿行:“谢谢你啊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朱寒山的事,我还以为朱先生在骗我呢。他很信任你吧?”
“我和朱二哥走得近,每月都要聚聚的那种。我嘴又很紧。”
“难怪他会跟你说,”叶嘉言话锋一转,“朱先生性格温和,秦悦是个独立女性,但他们的儿子却不怎么像他们。”
确实不像。
本来,朱韫生也给了朱寒山一小笔钱,但朱寒山狮子大开口,说他是才毕业的大学生,将来还打算迁户口,没一件事不花钱。
不知他从何处听来“蟹杯”的事,朱寒山便跟朱韫生索要蟹杯。
说的话也很扎心,“爸,朱家传下来的蟹杯,不给我,难道给妹妹吗?”
无奈之下,朱韫生只得答应了儿子,但叮嘱他务必把蟹杯收好,不可轻易处置。
可朱寒山呢?
没多久,就打算把蟹杯变卖了。
“幸好你找我问这事儿,”周懿行慨叹一声,“不然,我们都不知道他想卖蟹杯。”
“你说,那个卖家是谁呢?”
“朱寒山说,是南京那边的。”
“南京……”叶嘉言忖了忖,“有没有可能,是笑面虎?”
“肖虎?”
“从朱寒山的履历来看,无论是他的专业,还是业余爱好,都和艺术品不沾边。”
“嗯。”
“而且,他如果要蟹杯的话,一早怎么不说?应该是最近有人找到他,怂恿他去找朱先生要的。”
“也不一定是肖虎,”周懿行微微拧眉,“但幕后应该有一个神秘买家。”
这个人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