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扶额。
“嗯?”冷清秋似笑非笑地瞟着他。
“明知故问,有的东西有价无市,有的东西有市无价,你说,这是为何?”
“不知道,我现在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女人,什么都不知道!”
冷清秋调皮一笑。
“要不,你养我吧?”
古秋墨顿住,摸摸她额头:“这不是,没发烧吗?”
“古秋墨,”冷清秋嘟起嘴,“我生气了!”
他笑起来,白皙的脸粉扑扑的。
“好吧,我养你。”
冷清秋嗲嗲地笑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与道旁明媚的花朵相仿佛。
“好了,要的只是你的态度。我自己么,自己养。”
说着,她挣脱古秋墨的手臂,俏皮地转到他面前,双手环在他脖子上,一脸娇气。
春风摇曳着日光,也摇曳着心旌。古秋墨心中痒痒的,轻轻吻在她额角。
“元光,”冷清秋正色道,“我歇得差不多了,欧总有事安排我做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招商。”
古秋墨不懂这个,微微一讶:“拍卖师还要管这个。”
“不然呢?你以为,拿个小槌子,挥一挥,舞一舞,就能拿下竞买人的心?”
“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“业内有一位大咖说,拍卖师95的工作,是在上台前完成的。简单说,从征集拍品,到整理信息,到制作图录,到宣传招商,到布置展览,到巡展,到预展,到正式拍卖,拍卖师都要参与的。”
古秋墨听得咋舌:“这么多事。”
“当然,收入也是可观的。”冷清秋眉目一挑,也颇为自得。
“这个我信。”古秋墨颔首。
冷清秋能拿出二百五十万,找朋友去竞买那幅可能惹事端的画,足以证明她的财力。
她说到兴头上,便继续说:“你可能不知道,拍卖前的事很多,拍卖了也不能算完。之后,等受买人来结款交货。”
“休息一阵子,又要开始征集下一季拍品,是吗?”
“对!春秋大拍,四季小拍。周而复始,生生不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