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明白啊,就算我哥不对了,那他也不能存心刁难人呢。
老幺说,他,他们是不是想咱们送礼呀?
白宝山怒气冲天,不送,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,拿什么送他们。
老太太叹了一口气,怎么会赶上这么个警察呀。
哎呀,没办法,咱们这片啊,就归他管。
他不给我上户口,我也不要户口了,他不让我活着,我就……
宝山,你可不能胡来啊。
妈,这我知道,没有户口,我也会想办法找工作的,我这么大人不能总让你养活呀。
宝山呐,妈可没逼,你大弟也没逼你,我们大家都是为你好啊,宝山,你要干什么去?
妈,我出去走走,我闷得慌。
当他走出房间后,来到一楼转弯处,听到猫叫声,心烦意乱的他,抓起猫,用铅笔捅向猫的肚子,猫不一会就奄奄一息了,白宝山再用力把猫一扔,再往手里吐了吐口水,拍拍手掌。
第二天,他在远处观察着市区武警哨岗,白宝山看着哨兵手里的枪,眼睛都发亮了,可惜这里太严了,又在闹市,没机会下手。
接着他来到了公路的涵洞边上,正好看见一个老人在修车,哎,师傅,劳驾,我老家打听一下,这原来不是有站岗的吗,现在怎么没了。
站岗,哎,这是哪些文化大革命,怕阶级敌人破坏派解放军站岗,现在早撤了。
撤了。
白宝山在后来的供词中不止一次强调,不给他上户口,就是不让他生活,他改过自新的想法破灭了,在他面前只剩下了一条路,那就是犯罪,这是他为自己犯罪找的借口,还是他当时真的这样想,现在没有人能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