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船的不适感。
如此更不想松手了。
温冉也意识到这男人的表情不对劲。
从之前拿着酒杯开始,这大魔王就反常得厉害。
“那……行吧,抱着睡,让我调整一下睡姿。”
她才看见,这厮脸色很苍白。
难道——
权九爷晕船??
温冉发现了新大陆一般,眼眸微亮地看着他的脸。
她调整了一下二人的姿势,无奈地把他爪子放在自己的腰际上。
罢了。
现在这男人也以为她是个男人,想必也不会对她想入非非。
不知等了多久。
耳边传来了权景深那均匀的呼吸声。
她睡不着。
目光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又一圈,最后落定在权景深的脸上。
盯着他的刹那,她竟有些恍惚。
这个男人,长相真的绝了。
阖着眸子,苍白的脸色,没有了往日的凌厉霸道,竟有点奶??
“奶狗”这两字儿好不征兆地闪进脑海中。
温冉险些被这想法惊到,咬到舌头。
想什么呢。
现在看着毫无攻击性,醒来时,这也是头凶狠残忍的狼。
……
权景深睁眸时,怀中早已空了。
手指往旁一探,身边空空如也,身畔被睡过的位置也是冰凉的。
温冉走了很长时间了。
他起身,揉了揉发胀的眉心。
真是可惜了。
温冉什么时候走的,他竟毫无所觉。
言沉推开门,“九爷,段先生还没找到小偷,那幅画……”
“床底。”男人出声。
言沉啊了一声。
“床底,把画还回去,不要让段衍知道。”
言沉傻眼,他连忙蹲下身去看,果真在床底下找到了画卷。
天哪。
怎么会……
他错愕又惊悚地看向权景深。
目光顿在男人的脖子肌肤上。
喉结旁,残留着指甲印。
昨晚上闹得正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