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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她很快就干完了自己的活。
跑了。
逃跑的身影,犹如身后有洪水猛兽。
半倚在床头的男人目光尾随在她背影上,却没有起身追上去。
目光落在自己腿上的银针。
这女人,连针都不拔,跑得倒是挺快。
阖了阖眸,他端起凉了几分的药,一口饮尽。
电话这时响起。
看了一眼来电,他略沉思片刻,才按了接听。
“九爷,您在桐城如何呀?”电话那头响起的男人嗓音,吊儿郎当的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你可真无情呀,最近墨家都闹翻天了,一听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吧?”
墨家?
权景深不听这位多年损友提醒,差点忘记了墨家了。
他冷呵一声: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