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午,疏通排水沟,顺便拔掉了不少疯长的杂草。雨水顺着她的蓑衣和斗笠一路往下滚,她从地里走出来的时候,踩得一脚都是泥泞,不少脏污也结块挂在蓑衣下摆,只觉得身子格外沉重,像一只羽毛吸饱了水的鸟。
希望这样能保住她的收成,等雨停之后,她还得追肥,幸好先前从山上铲了不少落叶回来沤肥,效果显着。
她踩着泥泞的乡间小道往家的方向走去。但是远远地,有一阵香味飘过来,脚下的步子就不自觉地拐了个弯。跟着香味寻过去,发现附近有户村民正在炒花生。
自己种的花生还没到收获期,但村里有夏播比较早的村民,他们地里的花生已经成熟了。
她见对方架着大锅将花生炒得喷香,忍不住隔着墙问他自己能不能买一把。村民欣然同意,拣了一些外壳饱满鼓胀的花生用纸包了给她。
君子酒接过来,捏开焦黄的壳,将裹着红衣的果仁送进嘴里。香气盈满唇齿,令她更期待起自家的收成。
她嚼着花生回到家里,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。身上实在是湿冷透了,饱腹值也掉到了底,[饥肠辘辘]的负面状态也令精力条恢复缓慢。
早知道在灶上蒸个馒头温着也好呀,就省下现在还要折腾吃的功夫。君子酒懊恼着寻摸到仓库里想挑些食材,意外发现了一件几乎被她遗忘的东西。
酒坛静静地待在角落里,和被放置在这里时别无两样。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葡萄酒似乎差不多该酿好了。
这坛酒先前在室温里发酵了一周多之后就被她过滤捞皮,重新装坛,再次密封二次发酵,现在正好可以尝试品尝。
她把葡萄酒整坛扔进背包,又随手拣了一根茄子干,几颗辣椒,然后疾步往厨房走去,路上踩过地上的水洼,溅起了小小的水花。
在厨房里,君子酒把酒液倒出来再过滤了一遍,经过系统的检验确定成品没有任何问题,才倒出一小杯来,啜饮一口。
酿成的葡萄酒泛着一种浓郁深沉的红色,味道微酸,但是有很浓郁的酒香。她咂摸了一下,为自己的成功感到欣喜。
飞鸽传书衔来了泉州俞师傅的来信,她正想找时间过去上门拜访,届时就装一小壶过去让她尝尝吧,希望这能让对方遗忘自己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