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被花轿堵在院里不能启程的那段时间里,他们和荆氏进城采购队伍中的伙计们插科打诨的内容,燕飞月才听着听着脸色微变,打断了越溪寒的叙述:“刚才那句话,你再说一遍?”
越溪寒有些不解,但还是照实说道:“那个伙计说,‘这算不得什么排场,先前我们少主娶妻,那排场才叫大’……”
燕飞月抿一抿唇:“荆堡主的孩子荆如圭今年才十五岁,他娶的哪门子妻?我不曾听闻他结亲的消息。”
君子酒一愣:“难道荆氏坞堡还有第二个少主?荆堡主只有这一个儿子吗?”
“是的,荆堡主跟病休退隐的前代堡主一样,膝下都是独子……”燕飞月微微蹙眉,“今天把我找过去说有什么要事,结果只是说他儿子明天带着新采买的礼物回来要请我再护送一趟……真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如果不是现在的这个少主,是以前的少主呢?”邀月行眼前一亮,觉得这个猜测有几分道理,“不过前代少主暴病而亡已经数十年前的事情了吧?小寒你还记得是谁说的这句话吗?”
越溪寒尴尬地挠了挠头:“我没留意……”
“可是我记得朋友说过……那位少主,是结婚前夕出的事情?”君子酒琢磨着。
“平常聊起来好像就是这种说法,但再具体一点的经过,我也得出去找前辈打听。”燕飞月给他们每人倒了杯水,“请继续吧。”
因为之前喝茶出事的心理阴影,没人敢动。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忌惮,燕飞月先用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,稍微向他们亮了亮杯中物:“是白水。”
玩家们有些尴尬地一笑,拿起杯子润了润喉,接着往后面讲述。
到了荆氏坞堡之后他们跟燕飞月见过面,这一段无需再复述,重点在于同她分别之后到突然被迷晕绑到地牢再逃出的经过。
等他们讲完,燕飞月思考了半晌。等她再出声,便是询问他们:“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?如果不想参与其中,我可以拜托同行的镖师掩护你们出去。你们若是离开,这边自然搜寻不到,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。”
“我肯定要留下来的。”君子酒率先表示,“我的剑还没找回来。”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邀月行咬牙切齿,“我的暗器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