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这时胡南分明听到了一声“嘻嘻”的声音!
卧槽,什么东西?
胡南顿时感觉手心冒了层汗,背后的肌肉不自觉地缩紧,司北溟还挂着轻松的微笑,这更让他毛骨悚然。
“放轻松,胡南。”
司北溟将双手抬起又按下,“你越紧张,越容易引起你身后那玩意的兴趣。”
胡南努力克制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。
“碧玉青?还是控尸使?或者什么别的?”
“鹏鸮。”
龙这时终于开口,吐露出两个字。
司北溟像突然起了诗性,声音轻快地说道:“西汉贾谊贬长沙曾作《鹏鸟赋》,其序曰:‘谊为长沙王傅,三年,有鹂鸟飞入谊舍,止于坐隅。鹏似鸮,不祥鸟也。’”
就在司北溟的“也”字落下,胡南分明又听到一声“咕噜”。
司北溟状似无意地往他旁边凑过来。
“你别动,它在观察我们,尤其是背对它的你,它一直在观察,从我跳下来开始,就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。”
司北溟说着一手搭上胡南的肩膀,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用手给他比划了一个饿虎扑食,胡南不禁想到身后陆家人的死状,感觉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汗。
好家伙,这两个人早就发现它了,刚才都在演戏,就把他蒙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