漩的浪花从山上冲下来,打在我们的脸上,冬天里的深泉水,冰冷刺骨。
“南崽,到你了,准备好。”小源提醒我道。
二十多天的配合,我和小司都大概了解了对方的极限,交替释放道术,尽量不让对方累着,小源他们也都摸清了我们的道术能坚持多久。
我摊开手,熟练地将人潮覆盖在精神之内。
“叮!”
咦?奇怪,什么东西?
我的手在即将收回的时候一疼,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,可当我把手在眼前翻了个圈,却什么口子都没看到。
隐隐约约的,看不见摸不着,可手背就像是被一个小匕首一刀刀贴着刃划在手上。
“小源,看看我的手。”我把手放到他跟前,想让他看看,该不会是中了什么蛊?
他抓着我的手,瞟了几眼就扔开:“嗯,白白嫩嫩的,保养得很好。”
“我,只是,想让你看看,我,有没有中蛊。”我顿着字说道。
“哦——!”李梓源掰过我的脑袋,翻起我的眼皮:“那看什么手,看眼睛才对啊。唔,我看看哈,没有筋脉扩张,气血流通,肌理完好,你这三天极,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。”
“哦。”
可是我的手好疼啊。
“干嘛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?”
我把手上的伤跟他一说,他脚步一滞,身后的赤红差点撞上我们,打了个响鼻。
“要不我去前面找我哥看看?他以前好像也有过你这样的‘内创’。”
“内创?是身体内的创口吗?”
“啧,去问问司爷不就知道了。”小源不容分说,拉着我就往前跑,就剩个龙在末尾跟着队伍,十万大军绵延千里,我们很跑了会儿才到了头。
“哥!”
小源人还没看到就开始叫,将士们都被他的叫声吸引,纷纷朝我们看来。
“别看我别看我,继续走你们的。”李梓源使劲挥着手示意他们往前走,眼神四处瞟着。
别看都在一条队伍里,可一个在头,一个在尾,中间隔着整整十万个汉子,传达消息都是靠得斥候兵,我们也算是二十多天没见着李司源了,和他最大的交流就是通过道术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