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最后一只野兔,和其他朝臣应酬的时候。
他提前了一会从高大的马背上爬下来,等着右相过来找自己。
而远处,刚听宫人说顾放之打完猎了,觉得自己可以安心狩猎。刚驱马找到合适的地方,刚架起弓,马上准备打猎的裴辛,却突然回到了半路上。
裴辛:“……”
秦瑄注意到突然停下的裴辛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他问裴辛:“陛下可是身体不舒服?”
不然这一路上为什么走走停停,偶尔还会突然停住全部动作,像是在等待什么的样子。
裴辛冷笑:“朕舒服。朕觉得朕比方才又年轻了一些。朕可太舒服了。”
秦瑄:“?”
裴辛用力从胸腔呼出一口浊气。
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都是假的。
说这话的人也遇到顾放之就老实了。
他不悦地回头去看后面的顾放之,却见顾放之正从马背上往下爬。
动作看起来小心翼翼的,不像是害怕被马甩掉……更像是……
受伤了?骑马磨的?
还真是细皮嫩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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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等一会后,右相果然过来了。
从那次右相来到顾府找他做裴辛的老师后,顾放之又和他接触过几次。
老头人老心不老,一颗心和明镜似的,懂得是非对错。都是盼着裴辛和大齐能好。那天顾放之刚穿越过来的时候,他也是冒死劝谏的臣子之一,险些也要被砍。
顾放之心里已经把右相当成盟友。
既是盟友,自然要多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优点和能力。
于是顾放之故作高深地露出胸有成竹的笑。
他道:“就知道您会来找我。”
右相闻言有些惊讶。
他叹道:“顾郎连这都知道?果然是料事如神。”
顾放之再神秘一笑。
他等着右相被自己军师的气质折服,和他讨论一些成人之间私密——他是说国家机密之类的话题,却听右相道:“这几日陛下的功课落下不少。先生不敢一个人去。劳烦顾郎晚些再去陪上一陪。”
顾放之:“……”
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