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易中海从外面买烧鸡回来了以后,他在前院居然还撞到了,刚从何雨柱家‘酒足饭饱’后回家来的闫阜贵。
“老闫,你这是打算跟着何雨柱那种,轻易就断了父子关系的人混到一块儿去了?”易中海直接拉着闫阜贵质问道。
闫阜贵听了易中海这语气不善的话儿,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,也就是天色已晚易中海没能看得清楚罢了。
“老易,什么叫混到一块儿去了,我闫阜贵是街面上的街溜子吗,你居然敢对我用这样的词儿?”
吃了人家何雨柱的烧鸡,闫阜贵还是懂得回报一下人家的,并没有去回应易中海话里有关何雨柱的评价。
易中海见闫阜贵这么的不识趣,竟然还敢反驳了自己,这岂不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?
“老太太也希望你这位受人尊敬的老师,能够起一个带头的作用,离那些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人远点儿!”
易中海见自己拿捏不了对方,索性把聋老太太给抬了出来,言语中更是把闫阜贵捧了一把。
闫阜贵听到后院那老太太都插手了,心里不由得一阵纠结,这边心疼何雨柱这两个孩子无依无靠,那边又担心自家被易中海几家给针对了。
他老闫家现在虽然有了三个儿子,可是他们的年纪都还小,最大的闫解成还比何雨柱小了几岁呢,最小的闫解旷才一岁多,要是他们几个都已经长大了,自己又何须怕了易中海这几个绝户呢?
易中海见闫阜贵不再说话,就知道他已经屈服了,便着急忙慌的去往了后院,那老太太可还等着吃肉呢!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柱就悄摸的起床了,连同床的何雨水都没有被他给惊醒。
拿起洗漱用品走出门去,在洗衣槽那里仔细的把个人清洁做了,再回屋里和面蒸起了馒头,顺便再炒上一个土豆丝。
这既是给他自己做的早饭,也是给何雨水准备的早饭和午饭,他今天还得独自出门买牲畜去呢!
现在很多人家里的‘闲人’都只是一天吃两顿的,但是何雨柱却没有那个习惯,他也不想何雨水养成那样的习惯,小孩子就得吃的饱饱的。
等他做好了饭菜,何雨水都已经被吵醒了,没有办法呀地方就这么点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