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提着烤鸭回了院里,在前院没有意外的跟闫阜贵相遇了,不过他这回并没有上前跟何雨柱搭话的意思,估摸着是清楚了何雨柱对自己的态度吧,他闫阜贵也还是个要脸的,自然不能做得那么跌份,成天舔着个脸跟人家讨吃的!
见闫阜贵没有吭声,何雨柱自然也就懒得去理会人家,对他来说对面不相识才是好邻居!
做人呢,自觉的拥有一些边界感就最好不过了,别整天弄得大家都很熟悉的样子!
回到了自己屋里,何雨柱就点起油灯透起了炉子,紧接着就到院里打了两壶水备着,省得一大早就得出去打水,那会儿水龙头可能都冰得出不来水了呢!
给雨水烧了一壶水,好让这丫头一会儿洗脚洗脸,然后他就翻热烤鸭去了,顺便再炒上一碟花生米,这玩意拿来下酒最好不过了。
院里的邻居们闻到了香味儿,却再也没有了骂人的心思,他们都已经习惯了。
很多东西都是如此的,一旦别人习惯了你的富贵,那别人就不会对你生出嫉妒的心思;同理,一旦别人习惯了你的颓废,那么别人就不会再对你报以同情之心。
所以老祖宗才会留下中庸之道来警示后人,因为中庸之道进可攻退可守!
何雨水还是一杯热茶配烤鸭,何雨柱则是把西凤酒换成了汾酒,口味这个东西是需要经常变换一下的,毕竟世界上的小姐姐那么多…呸,是酒的种类有很多才对!
当何雨柱沉浸在以往‘酒醉金迷’的回忆中时,何雨水突然开口来了一句:“哥,外面又下雪了!”
何雨柱扭头往窗外看了过去,只见雪花零星的飘落着,仿佛是被上苍遗弃了一般,散落得整个大地都是。
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,以往这个时候他面对的是一大群小姐姐,现在…他却面对着一个满嘴流油的小丫头!
何雨柱一边自斟自饮着,一边有些伤感的想到了一句诗词,他朝若是同淋雪,此生也算共白头!
上辈子的他是个花心大萝卜,这辈子他想当一个专情的人!
如果可以的话,他想一直喜欢十八岁的姑娘!好吧…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了!
在何雨柱的伤春悲秋中,何雨水都已经自觉的给自己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