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什么，滚动的喉结像是要迸发出来。
傅明聿沉着脚步走到窗边，背对着他，看向窗外漆黑浓重的夜色，开口说了第一句话，声音凌厉带着压迫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傅默听懂他问的是什么，拿下嘴里的香烟，抿起自己的双唇，舌尖轻轻触碰，仰头压下心底的燥热。
什么时候的事？ 什么时候喜欢温婳。
简意嫁给傅明聿以后，每天婳婳长婳婳短，两人因为她多次爆发争吵。
那时候的傅默只知道简意有个女儿叫温婳，其他一概不知，也没有兴趣知道。
第一次见面时看到那张美艳又清冷的脸，长得倒是很对他胃口，但那时的他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后来是夜晚的那两次相遇，递给他一杯蜂蜜水，照顾了他一晚上，感受到她清冷下的温柔，他觉得自己多个妹妹也挺好。
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？ 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变质了。
两人第一次发生争吵，他在生日那天主动去找她，温婳却置之不理，那段时间他很不开心，看什么都厌烦，情绪开始被她牵动。
要不是那天他在楼梯口拦下她，温婳真的能一直把他当空气。
第二次爆发争吵的时候，看到她的眼泪，傅默既心疼又觉得刺痛。是他把她惹哭的，他想把她哄好，硬的不行，软硬兼施也不行，他变得更加烦躁。直到看到那张照片里所有人的笑脸，他嫉妒又渴望，开始用软和的方式和她相处。
“不知道。”傅默没有往下回忆，被烟润过的嗓音变得更沙哑。
“我说过让你不要招惹她，阿默。”傅明聿声音里是沉沉的威压。
“已经招惹了。”傅默闭眼漠着声音回他。
他以前不屑于动情，也以为自己不会动情，但温婳不一样，这几年的相处纠缠，她已经刻在他的骨血之中，他渴望她，很渴望。
“她已经谈恋爱了，有疼爱她的男朋友，你小婶对他很满意，他们以后会结婚生子。”傅明聿转过身眸光锐利又深邃看向他，“你应该已经查过他，三观一致、两情相悦、门当户对、父母祝福…”对上傅默锋利如剑的戾眸，“把你的心思断掉吧，阿默。”
傅默没有说话，冷沉着张脸，脸上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