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没有人说话,傅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,认真问道,“很喜欢她?”
“爷爷,我只要她。”深吸了口烟,烟雾缭绕在四周,傅默语气强硬又坚定。
温婳上楼后,走进一间陌生的房间,反锁好门,站在窗边往外看。
十几株高大的树木有序地排列在院里,树荫遍地,凉风阵阵。
院墙以及院子里,来来回回巡视的人影一批又一批。
往外,是山,连绵起伏的群山,云雾在山间缭绕,阳光洒在山脊上,整个山谷像是披上一件金色的外衣。
温婳的目光慢慢投向远处,眉头紧锁,手指不自觉捏紧,眼神中带着几分忧郁。
半个小时左右,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傅默站在门口,布满愠色的黑眸看向窗边那道清冷的身影,冷硬的脸庞紧绷着,声音极冷,“要打电话就出来。”说完也不管她,转身就走。
昨天睡觉那间房,阳台边,一道站的笔直的身影,身姿笔挺如松,周身冷冽之气,目光深沉地望向远处的山林。
几分钟后,温婳慢慢走进房间,站到他身旁,微微侧过头,很淡的嗓音开口,“手机给我。”
傅默眼底一片冷色,就那样站着,甚至都没有看她,随手在手机上按了一个号码,打开免提扔在一旁的桌子上,声音冷的掉冰,“就在这打。”
看着手机通话界面,温婳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,坐到椅子上,将手机拿到自己面前,电话已经被接通,
“婳婳,是你吗?”紧张颤抖的声音,透过手机仍旧听的很清晰,声音里暗含着期盼,小心翼翼的语气。
“妈妈,是我。”温婳柔声回她,又轻轻开口,“妈妈回京市了吗?身体还好吗?我很担心妈妈。”。
“婳婳,”简意声音哽咽颤抖,停顿几秒后,又柔声问她,“妈妈没事,你怎么样了?现在在哪?妈妈带人去接你回来,”
鼻尖凝起酸涩,温婳低声安慰她,“过段时间我就回家,妈妈在家等我就好。”
简意瞬间暴怒,大声怒骂,“那个畜牲!那个畜牲是不是在你旁边!他是不是欺负你了,丧心病狂的畜牲,傅默!你要是还有点人性,就让她回家,她把你当哥哥,你不能这样伤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