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,你还好吧?”看着她红肿的双眼,傅韫担忧地问出声。
简意轻摇头。
“有消息了吗?我出门问过爸爸和哥哥,他们还没找到,爷爷这里呢?”傅韫转身跟在她身旁,边走边问。
“还没有。”
沉默的走了几步,傅韫低声开口,“对不起,婶婶,我和她们相处最多,我曾经怀疑过二哥,我要是细心些就能早点发现。”
简意眼睛无神的看向前方,自己和傅默住在同一屋檐下,她都没有发现,又怎么会去怪别人呢,“不是你的错,”
“行了,有什么以后再说,我先带你婶婶回家。”傅明聿打断傅韫,也不管她伤心不伤心,牵着简意快步走向等候在院中的汽车。
一阵风吹来,窗帘随风摇曳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。
光线忽明忽暗,投在床上缠绵的两道人影之上。
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女人破碎的哭泣声,交织在一起,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,越来越热。
旖旎、香艳,引人犯醉。
他很喜欢。
娇艳、诱人,疯狂刺激他眼底黑沉的情欲。
像要吞吃入腹、融入骨血。
大掌包裹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,不容抗拒且强势。
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,凉风透过窗帘吹了进来,在后腰轻轻飘动,
眼泪不断从眸中沁了出来,腿无力的挣动,抗议的动作在他手指间变得微弱,像是飘荡在大海里的小船,雾蒙蒙一片,朦胧的视线里,温婳什么都看不清。
不知过了多久,劲瘦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光滑的后背,往上扣住她的后颈,蛮横地将她压向自己,薄唇没有征兆地封住她的红唇,碾压深吻,不留半点余地。
修长的五指转而钻入她的黑发,桃花眼轻阖,又吮又咬的肆意勾缠,吻得很重很凶狠,像要把她揉碎吃进骨血一样,温婳的舌根发疼,呜咽着挣扎。
不久,耳边响起声音,伴随着慵懒性感的尾音,闭上眼睛慢慢挪到她颈窝紧贴,身体微微chandou靠在她身上轻轻柔柔蹭着她,像在撒娇,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,低低沉沉。
温婳没忍住,侧过头干呕出声。
听到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