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继续回到原来的房间,坐在阳台的躺椅上,看着院子里来来去去巡逻的人,思绪飘远,
简意应该能猜出自己的意思,不出意外的话,大概一周左右,或者十天左右这样,她们应该就能找来。
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来,温柔地吹拂着她,又想起了沈清辰,订婚宴上自己和一个男人离开,没有任何音讯,
是个人都会介意,包括他的家人。
更何况现在自己和傅默在一起做的这些事。
温婳缓缓闭上眼睛,傅默又疯又难缠,她不想将他牵扯进来。
再次醒来,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,傅默依旧紧紧将她抱在怀里。
温婳一睁开眼就看到这张让人厌恶的脸,瞬间清醒,和每次一样,她一挣扎,对方就会将她抱得更紧。
“不睡了?”傅默没睁开眼,慵慵懒懒抱着她,问道。
“我要起床。”动了动胳膊示意他放开自己。
黑眸睁开,傅默微微勾起嘴角,笑声低低懒懒,轻嗯一声松开了手,看她跑下床进了浴室。
温婳锁好浴室的门,揉揉自己太阳穴,上午发了两次疯的人,下午心情又莫名变好,情绪收放自如又阴沉不定,不知道下次又会怎么发疯。
出来的时候,傅默还在床上,正靠着床头闭眼,微启薄唇,对她懒洋洋说道,“过来。”
几分钟后,温婳站在床边看他,傅默拉过她的手,放在手心轻揉慢捻,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,“想出去玩吗?”
想说自己想回家,又害怕刺激他发疯,要是能出门也好,随意地点点头。
傅默勾唇笑笑,手上轻轻一扯,下一秒,温婳趴伏在他比石头还硬的胸前,轻嘶一声。
听到那声细微的声音,傅默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,柔声问道,“撞哪了?”
被他莫名其妙一拽,温婳清冷的声音染着怒,推开他要下床,“不是要出门吗。”
大掌抚上她的胸口,柔声笑着,“是这里吗,温婳。”抱紧她低低地暧昧耳语,“下次我轻些。”
温婳的脸色铁青,冷冷甩开他的手,不说话。
她的眼瞳因为生气变得透亮,如同水洗过的玉石,不再是冷冷的寒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