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以他的手段,应该已经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。
他们怎么可能结婚,她是真的害怕他发疯,沉默良久,温婳心平气和地开口,“傅默,结婚是需要互相喜欢,我不喜欢你,我们不可能结婚。我现在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家,并不需要通过谁,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。”
真是头倔牛!
傅默咬了她一口,“那你试试喜欢我吧,”又看进了眼底深处,“温婳,你明明厌恶我,却还是对我的触碰产生欲望。说明你会喜欢上我的,试试吧,温婳。”
在她看来,欲望和喜欢本就是两回事,温婳未出口的话又被他堵住,细碎的声音从唇边流出,“不准再说我不喜欢的话。”两人再次深深浅浅缠吻在一起。
和他交流永远说不通!他只会听自己想听的,这么多年一直没变。
一吻结束,温婳急促呼吸着,他的大掌轻抚着她后背,在她脖颈处似吻非吻,哑着声音低语,“我们现在坦诚相见着,温婳,你要给我名分。”
温婳呼吸缓过来后就听到这句废话,他自己发疯睡觉不穿衣服,也不让她穿,厌烦地用力把他的头推开,漠着声音,“傅默,你自己浪荡多情,风流成性,这种事情,于你而言已经见怪不怪,你不要忘了,我叫过你多少个女朋友二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