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,傅默深深地吸了一口嘴里的烟,食指和拇指捏住烟蒂拿开,烟雾在他唇间游走,黑眸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真的要回去吗?默哥。”阿彻透过烟雾看向他,烟雾朦胧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皮鞋轻轻碾灭香烟上的猩红,傅默面色紧绷这说出极冷的话,“回呀。”
温婳在阳台外站了半个多小时,太阳晒得她有些头晕,转身往房间里面走,傅默此时也开门走进房间。
光线由亮到暗,温婳眼睛有一瞬凝涩,闭上眼睛微抵着头,食指和拇指轻揉眼尾,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向她走近,能进这个房间的人只有他,温婳继续手上的动作,没有理会他。
嘴唇突然被他堵住,下一瞬重心偏离地面,睁开眼对上傅默欲望燃烧的黑眸,齿关已经被他轻而易举撬开,吻的很用力,吻的也很深,深到他的薄唇快要吻上她的舌根,香津从温婳唇边滑落。
她真的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,舌根被他吻的狠狠发疼,用力捶打着他的后背。
几步之间,傅默痴缠着她来到浴室将她放下,一直深深地吻着她不放开,一手扣在她后脑勺,一手紧箍住她的腰肢,唇舌纠缠着温婳被他推着一步一步往后退,直到站在花洒下唇舌仍紧勾着缠着,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,温水喷喷洒洒的稀释而下,浇落到两人身上,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,又顺着她的肩膀滑落,衣衫尽湿,紧紧贴在身上,让人很不舒服。
浴室里水雾弥漫, 温婳双手捧住他的脸往外推,呜咽着他的名字。
傅默的眼尾染上一抹赤红,眼底情欲翻涌着,喘气声又急又粗,双唇没有松开,手摸到她裙子两侧的拉链,温婳的声音从缠吻的唇瓣溢出,“傅默!”
缓缓拉下拉链,傅默声音含着情欲的慵懒,“嗯,怎么了。”话刚出口,沾湿的裙子堆落脚边。
“你又发什么疯。”温婳打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手,紧贴的唇瓣断断续续溢出。
她的身上已经不着一物,一头湿发如波浪般披在她的肩上,胸前也散落几缕,水珠顺着发尾滴落,如清水出芙蓉般妩媚动人,傅默黑眸里的火愈烧愈旺,暗哑难耐地低喘着,薄唇缠勾着她,声音如同浴室里的温度一样黏稠灼热,“温婳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