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。”秦泽抬手轻轻抚过她额前飘扬的碎发,温柔又耐心地解释。
拍开他的手,林漫往后退开几步,语气冷漠,“是没有作假,但你也知道傅默会拦住她们,不是吗?玩我就跟遛狗一样,是吧?”
和傅默玩在一起的男人,就没一个好东西!
如烈焰般的红唇再次开口,冷漠又寡淡声音,“一切作废。”说完不看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
这条小路还是没有路灯,
车里黑沉沉一片,
宽阔舒适的座椅上仍旧只坐了一人。
遮挡着满身痕迹的外套被男人无情地甩出窗外。
白色短袖从下往上高高堆起,
胸口那抹束缚哒地松开,
圆月冲破乌云,清冷的月光安静地洒入车里,盈满整个掌心的雪白,香甜且诱人。
温婳双手被迫圈住他的脖子,将他紧紧按在自己心脏上方,恐惧又迷惘的呻吟在他耳畔低低响起。
他吻的太急太用力了,一只大掌紧握住雪白柔软的手臂,温婳往前挣扎着咬上绑住自己双手的皮带,像是重重压向他,低喘声贴着他的头皮溢出嘴角,“傅默,松开我!”
头轻轻地左右摆动,暧昧的水渍声低低浅浅,男人一言不发地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“我已经答应跟你走,别发疯了,傅默。”手抬不起来,往后也退不开,他的吻时轻时重,刺激着她的敏感感官,温婳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红唇。
男人的头再次轻轻左右摆动着来到另一边,语气又狠又疯,声音是裹满情欲的冷和沉,“是你不听话。”
暧昧灼热的空气变得紧绷、压抑,傅默身上那股毁天灭地的疯劲仍充斥在周身。
“松开我!”温婳颤抖着声音,现在打又打不了他,动也动不了,身体被他紧紧禁锢住,大掌强硬扣住后颈迫使她往后仰,更加方便着他的所有动作。
“不松。”薄唇游移着往上,又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暧昧红痕,顺着脖颈线游吻着寸寸往上,轻咬住下颌处的软肉,吞吐间细数她今晚的不听话,“不等我回去,”扣住她后颈的手轻轻转了个角度,红唇覆上他的薄唇,唇舌勾缠间,用力吮着冷哼出声,“和别人跑,”慵慵懒懒撩起眼皮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