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婳的脑袋逐渐发昏,白皙修长的脖颈忍不住向后弯曲,倒向身后的倚靠,他将她抱得很紧,很紧,眼泪滑落眼角那刻,都轻颤着同时哼出两道声音。
一道是清冷的娇媚,
一道是浪荡的沉哑。
再次回到柔软的大床,温婳已经昏昏欲睡,
包装撕拉的声音很小声很小声,却很清晰砸进她耳中,温婳瞬间睁大眼眸,看向他的眼神中没有清冷,只余不可置信的惊慌。
“傅默,”
小巧的东西落入她手心,傅默轻含住她滚烫的耳垂,哑着嗓音慵慵懒懒地低喃,“颗粒感的,我们试试,”指腹轻捏她微抖的指尖,眼神泛着情欲的幽光,“自己戴好。”
温婳抬起手就要往床下甩掉,男人的闷笑声紧贴着她柔软的心口,“宝贝,扔了的话,我们就直接来。”
“我困了,睡觉吧。”温婳把贴在她胸口位置的人拉开,低低开口。
傅默啄吻红润微肿的唇瓣,诱哄道,“最后一次。”
刚才在浴缸他也说是最后一次,温婳没有温度的眼眸看向他,
男人轻捻起一缕秀发放到鼻尖下轻嗅,哑着声音不紧不慢地打断她,“是你说什么都答应我的。”
温婳紧紧抿着红唇,看眼自己手指正被他捏着一步一步完成他说的事,冷着声音,“我也说了除了结婚。”
“不结婚,”傅默感受到她手指的柔软,呼吸逐渐变沉,慢慢往后靠在床头,紧掐着她的腰肢缓缓往下按,“你想当我女朋友?还是情人?”
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脊椎跟着发麻。
“都可以。”温婳双手搭在他肩膀随,声音颤抖着,语气很随意。
他以前的女人都不会超过一个月,女朋友或者情人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,待在他身边一段时间比可能要待一辈子更能让她接受。
坐在车上吻上他的时候,她就知道自己太天真,带着一种侥幸心理去看待他对自己的偏执。
败的很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