绒裤,一套65式军装常服,一双翻毛皮军靴,一打军用棉袜子,两双军用绒布手套。还有一个崭新的手电筒和几节配套的二号电池。
他交待二哥,近期不要全都拿出来现眼。对谁都要坚称是当兵的大哥寄回来的。这个说法最为合理,是绝不会有任何人质疑的。
又对二哥说:“再坚持几个月,大概率在春夏之际,政府要落实‘拥军优属’政策,你和三姐都会被作为优抚对象安排工作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第一,目前仍然要安心在生产队出工做活,不要喜形于色漏了风声;第二,要加强文化学习,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,以备将来工作之用。”
“那我可以离开农村,参加工作了!”蒋林丰惊喜交加。
“你要注意管控情绪,天机不可泄露。如果沉不住气,命运就有可能发生变化。这一切只有你自己知道,不要透露给任何人,包括三姐。”
“好的,我就只当不知道。”
说完这些,蒋梦言开始归置藤篓里的物品。
“散装白酒”二十斤,反包装的“永光”香烟一条,一双43码胶底棉鞋,一斤安省红茶。这是给父亲的;
天麻、红枣、红糖、阿胶、蜂蜜,还有两双“内联升”的小脚布鞋,是给母亲的;
一件上海牌豆绿色纯羊毛的针织衫,和一双37码胶底棉鞋是给三姐的;
一包“天府花生”、一包“京果”、一包蛋杏圆,是给老六的。
正忙活,六姐蒋冬菊从外面回来了。在门外肆无忌惮地咚咚敲门。
“小七,你回来了。躲在房里干什么?”
蒋梦言开门,将属于她的三包零食递给她。老六得到零食,转身跑了,估计是回房藏零食去了。
午饭时间蒋和顺回来了。蒋梦言将带回的礼物一一拿出来分派。并介绍说:
“这几个月以来,小七我通过写画的特长,结识了不少县里的干部,因为他们欣赏我的画才,又怜悯我们家的处境,就给了一些刷标语、画墙报的赚钱机会。在四姐和五姐的帮助下我们共同努力赚了一些钱。不仅解决了我们自己的衣食,还略有盈余。我们就用这点盈余给爸妈哥姐买了点礼物。”
“给我买了这么多贵重东西,这得花多少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