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让你亲眼见证凌仙宗的灭亡。”
她双手结印，天空中浮现出巨大的魔眼。魔眼中射出九道黑色光束，精准击中凌仙宗九座主峰。山峰剧烈震颤，封印在地底的魔尊残魂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，如万鬼哭嚎，震得人耳膜生疼。林羽感到一股熟悉的压迫感，与三个月前在紫微垣地宫如出一辙。他的双腿突然发软，几乎站立不稳 —— 那是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惧，如影随形。
林羽挥动权杖，星图投射在半空形成防御结界。然而，魔眼光束竟穿透结界，在演武场中撕开巨大的裂缝。“林羽小心！” 楚炎的呼喊声中，林羽被扑倒在地。光束擦过肩膀的瞬间，他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，剧痛让他眼前发黑，喉间溢出一声闷哼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，” 冰心阁阁主的冰剑在魔焰中融化，化作一滩冰水，“我们需要更强的力量。”
林羽突然想起轮回镜中的前世记忆。他咬破指尖，精血滴在权杖上，星图突然投射出凌仙宗祖师的虚影。望着祖师慈悲的面容，林羽突然想起神秘幻影最后的嘱托：“平衡不是静止。” 他闭上眼睛，任由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淹没自己，那些刀光剑影、那些生离死别，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。
“孩子，记住平衡之道，” 祖师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，如黄钟大吕，“当黑暗强盛时，不妨让光明稍作退让。”
林羽恍然大悟。他将权杖插入地脉，混沌灵珠与星图产生剧烈共鸣。刹那间，凌仙宗的护山大阵逆向运转，魔眼光束竟被反弹回去。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，那是凌仙宗历代掌门的神魂在加持。然而，力量的代价是剧烈的反噬，他的七窍开始渗血，视线逐渐模糊，仿佛被一层血色纱幕笼罩。
“不可能！” 天机阁主的笑容凝固在脸上，如被定格的雕像，“你竟然学会了凌仙宗的禁术！”
林羽没有答话，他双手结印，星图中的血色轨迹突然化作锁链，将魔眼光束尽数束缚。楚炎趁机挥动赤焰剑，南明离火如火龙般扑向魔阵。看到楚炎浴血奋战的身影，林羽突然想起初入灵霄宗时那个莽撞的少年。他的嘴角泛起苦笑 —— 原来不知不觉间，他们都已伤痕累累，如被岁月雕刻的石像，布满了沧桑的纹路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