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挥动仙剑,一道银河从天而降,将血铃尊者逼退。
林羽借机闪入护山大阵。他的身影在云雾中穿梭,熟悉的景色不断刺激着记忆:曾经晨练的演武场,与师妹烤鱼的后山溪流,还有那座永远紧闭的 "问心崖"。冰原的严寒与宗门的月光在他脑海中交织,恨意如冰锥刺骨。
"站住!"
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林羽转身,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外门弟子举着木剑拦路。少年的道袍绣着 "凌仙" 二字,腰间挂着他当年用过的同款储物袋。少年的手指冻得通红,却仍摆出架势。
"你是谁?" 少年颤抖着问,"为何擅闯内门?"
林羽沉默片刻,抬手轻轻一弹。少年的木剑瞬间结冰,整个人被冻成冰雕。他取出少年的储物袋,里面只有几块灵石和一封家书。家书的落款是 "母亲",墨迹未干。
"对不起。" 他低语,将家书放回原处。转身时,却发现前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—— 凌仙宗掌门,他的师父,玄霄真人。月光照在玄霄真人的道袍上,映出暗金色的符文。
"你不该回来。" 玄霄真人的声音如万年玄冰,"焚心咒未解,你早该魂飞魄散。"
林羽冷笑:"托师父的福,我活着回来了。" 他挥动问心剑,冰芒在掌心凝聚成枪,"今日,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"
玄霄真人的瞳孔倒映着问心剑的纹路,衣袖中突然滑出半截染血的《太虚剑典》。林羽瞳孔收缩,那正是他在冰原失去的另半块残页。书页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黑光,与问心剑的冰晶形成鲜明对比。
"你以为焚心咒是惩罚?" 玄霄真人突然将残页吞入腹中,"那是本座为你准备的养料。"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,皮肤下浮现出 hundreds of 道金色符文。符文如活物般蠕动,拼凑成 "剑炉" 二字。
"师父!"
清脆的女声从侧方传来。林羽转头,看见师妹苏寒手持玉笛站在廊下。她的眼中含泪,却仍维持着凌仙宗弟子的仪态。苏寒的玉笛上缠着林羽当年送她的红绳,此刻已被剑气割裂。
"苏寒,退下。" 玄霄真人的声音变得沙哑,"这是为师与逆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