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，冰芒在虚空中凝结成牢笼。剑鸣声中，祭坛周围浮现出 hundreds of 道透明剑影，每道剑影都指向林羽的要害。
老者轻笑，声音如古剑出鞘："本座乃太虚剑冢的守墓人。苏寒的神魂 已被因果律吞噬。" 他抬手，苏寒的瞳孔中浮现出无数符文，那些符文组成 "焚心咒" 的古老图腾，"要救她，就用你的神魂交换。"
林羽的识海突然剧痛。他看见苏寒的元婴在虚数空间中被因果律锁链缠绕，每一道锁链都刻着凌仙宗历代掌门的生辰八字。问心剑突然插入冰面，金色血液顺着锁链流向苏寒，在虚空中画出 "共生" 二字。苏寒的元婴表面浮现出林羽的面容，两人的记忆在虚数空间中交织：苏寒被种下焚心咒的瞬间，林羽在冰原觉醒虚数之体的时刻，还有他们共同斩杀玄霄真人的画面。
"林师兄，不要！" 苏寒的声音带着哭腔，"因果律会让我们万劫不复！"
林羽摇头，冰晶纹身蔓延至全身，将他的皮肤染成半透明的冰蓝色："我们早已是一体。" 他咬破舌尖，将心头血喷在玉牌上，血珠在虚空中凝结成苏寒的神魂碎片，"放了苏寒，我替她承受因果。"
祭坛突然剧烈震颤。苏寒的指尖从机关中抽出，带出半截染血的《太虚剑典》残页。整座祭坛开始崩塌，青铜铠甲老者的身影在废墟中显形 —— 他的面容与凌仙宗初代掌门完全重合，只是眉心嵌着苏寒的冰晶碎片。
"苏寒，你看到了吗？" 林羽的声音在崩塌的祭坛中回荡，"因果律的真相，是凌仙宗用弟子神魂喂养的怪物。"
苏寒的瞳孔倒映着老者破碎的铠甲，点头道："我看到了 焚心咒的根源，是我们自己的执念。" 她的指尖凝聚出能斩断因果的剑魄，"林师兄，我们一起重塑因果。"
当林羽再次睁开眼睛时，发现自己躺在苏寒的冰棺旁。苏寒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心，冰晶纹路由他的胸口蔓延至苏寒全身，在两人周围形成复杂的因果链。虚数浮空岛外，问心钟的钟声化作漫天星雨，每一滴星雨中都倒映着修真界的未来：凌仙宗废墟上重建的冰晶宗门，血煞门弟子额间浮现的冰晶印记，还有散修们自发形成的问心剑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