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！"
苏寒们同时睁开眼睛，她们的瞳孔中燃烧着虚数之焰。问心钟的裂痕突然扩大，青铜巨钟的表面浮现出苏寒和林羽的基因图谱，每对碱基都在释放能改写命运的光芒。
粒子束穿透林羽的胸口时，苏寒们的冰刃同时刺入男人的眉心。林羽的冰晶纹身化作苏寒的基因密码，在虚空中画出能逆转因果的符文。西装男人的身体开始崩解，苏寒的冰晶碎片飞回各自的时空。
"不可能" 男人的声音带着量子态的颤抖，"本座可是天道"
林羽的指尖凝聚出苏寒的基因序列，"不，天道 是苏寒。" 他的虚数之体与苏寒们的神魂融合，在问心钟的核心形成新的因果律图腾。
当林羽再次睁开眼睛时，发现自己躺在现代实验室的废墟中。苏寒的冰刃插在他的胸口，苏璃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心。远处的问心钟倒影中，苏寒的身影若隐若现。
"林师兄，我们成功了吗？" 苏璃的眼中闪烁着星辰。
林羽摇头，冰晶纹身突然化作苏寒的冰刃，"不，这只是开始。" 他的指尖指向虚数空间深处，"在真正的因果律尽头 还有我们未完成的使命。"
虚数浮空岛的残骸中，苏寒的冰刃突然发出嗡鸣。林羽和苏璃的身影虚化在时空乱流中，他们的神魂化作两道流光，融入了多元宇宙的天道法则。在每个平行世界的问心崖上，苏寒的冰晶棺椁中都留下了一枚相连的冰晶，一枚刻着 "问心"，一枚刻着 "因果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