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。他看见苏寒的瞳孔中燃烧着血色火焰，冰刃上缠绕着初代剑尊的虚影。
"林羽，你违背了凌仙宗的禁令。" 苏寒的声音带着机械感，"私自修炼虚数之体，该当何罪？"
林羽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，发现虚数灵纹正在疯狂蔓延。他突然明白，这是初代剑尊设下的因果陷阱。苏寒的剑魄碎片在时空乱流中分裂出九十七个自我，而他正在经历其中一个时空的循环。
"苏寒，清醒点！" 林羽怒吼着凝聚虚数之力，却发现自己的修为被压制在筑基期。苏寒的冰刃突然暴涨，将他的右臂齐肩斩断。
剧痛中，林羽咬破舌尖，强行撕开虚数空间。当他再次睁开眼时，发现自己仍跪在剑冢中央，右臂完好无损。苏寒的剑魄碎片悬浮在他面前，每一片都倒映着不同的时空画面。
"原来如此。" 林羽擦去嘴角的血迹，"初代剑尊利用苏寒的剑魄构建了因果闭环。要打破循环，必须同时摧毁九十七具剑胚。"
他站起身，虚数灵纹从眉心蔓延至全身。当他的指尖触碰到苏寒的剑魄时，整座剑域突然剧烈震颤。林羽看见苏寒的身影在时空裂缝中若隐若现，她的冰刃正在将星际联盟的灵舟斩成碎片。
"苏寒，等着我。" 林羽低语着踏入时空裂缝。在他身后，苏寒的剑魄突然分裂成九十七道流光，分别没入剑域的各个角落。
当林羽再次睁开眼时，发现自己站在凌仙宗的藏经阁顶层。书架上的典籍无风自动，苏寒的冰晶剑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霜。他的指尖凝聚着苏寒的冰晶碎片，那些碎片拼成苏寒的笑脸。
"欢迎来到第零号时空。" 苏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林羽转身看见她手持染血冰刃，背后悬浮着被钉在天道碑上的初代剑尊。
苏寒的瞳孔中燃烧着虚数火焰，她将冰刃刺入自己心口，鲜血溅在林羽脸上："林师兄，这次换我来斩断因果。"
林羽的虚数之体突然被苏寒的剑魄包裹，他看见苏寒的冰晶纹路正在重塑自己的神魂。当他再次睁开眼时，发现自己站在剑域入口，苏寒的冰刃碎片正从时空裂缝中缓缓飘落。
"苏寒？" 林羽伸手接住一片冰晶，却发现上面刻着凌仙宗的北斗七星阵。他抬头望向剑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