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树的破嘴,成功的挑起了两个兄长的怒火。
正要和他掰扯掰扯,赵大勇感觉老爷子的脸,好像红的不正常。
“爹!”他手一摸,坏了,烫的吓人。
“大哥,快去叫大夫,爹,爹发热了。”
赵大文一顿,为啥要他去,天寒地冻的不说,深更半夜还黑着,路有多难走他自己心里没数吗?
“愣着干嘛,还不快去!”赵大树看不得他的磨叽样。
赵大文没辙,只能去找大夫。赵大勇急忙去探老孙氏的脑袋,嗯,不热,不热。
老孙氏正梦着啃大肉包子,不耐烦的打掉额头上的手,翻个身继续吧唧嘴。
赵大文速度慢,等他带来大夫,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,人还特狼狈,一看就是路上摔了。
“废物!”赵大树暗骂。
“大夫,您看看我爹,他发热很厉害。”
赵老头头上顶着块降温的帕子。
老大夫给他把了脉,昨夜的寒气进了体内,现在睡炕上,一冷一热,身体受不住。
他来时就带了药,“去煎药吧,三碗水煎成一碗水。”
赵大勇叫起了李氏熬药。
赵大树看着老爷子,面色潮红,嘴唇干裂的起了皮,“大夫,我爹他,没事吧?”
“没大碍,年轻人这么冻一宿都会病倒,何况你爹岁数这样大的。这段日子,怕是得好好养着才是。”
“好的。”赵大树摸摸鼻子,看了眼旁边睡的人事不省的老娘,果然,没心没肺的人最好命,老娘的身子骨,比年轻人还好。
“麻烦您再帮我娘看看。”
老大夫看着这么大动静都没醒,睡到打鼾磨牙的老孙氏,尴尬的同时也很佩服,这老婆子的身体,倍棒!
“你娘啥问题都没有。”
赵大树嘿嘿两声,娘哎,您床头那个都病昏死过去了,您都快变寡妇了,为啥还能睡恁香?爹要是您照顾,真的要凉!
他觉得,他的没心没肺,二愣子性格就是遗传了老娘。
赵老头病的昏昏沉沉,神志不清,额头滚烫,大夫都不敢回家,也在屋里守了半宿,因为冷,又烧了一个火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