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包裹的头颅抬起,嘴巴里还有伸出来的细长分辨舌头……
琼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把手收回来了。
“琼花?”
在厨房里一起做饭的时候他们已经交换了名字。
顾恒蛊看到她大幅度缩手的样子,以为她出了什么事,有些紧张的凑过来,“你没事吧?”
在精神梳理途中,被自己的精神屏障包裹着的琼花对外界没什么感知,没听到他的问话。
顾恒蛊情不自禁走近,看到了她放空的双眼。
他的精神体在被治愈。
被温暖包裹,冷血动物从未感受过这种感觉。
他很暖和,很舒服。
精神体跟人类之间的联系亲密,但在某些时候又不是特别的亲密。
如果精神体死亡,那对人类绝对会造成接近于毁灭性的打击。
当然,反过来也一样。
但平时,人类跟自己精神体之间其实是可以隔绝感官沟通的。
在精神体不想分享此时的感受的时候,它们是可以努力隔绝这种感官传递的。
现在就是这样。
他的精神体切断了他跟精神体之间的感官,贪婪地独占她的温柔。
但那种被治疗,被毫无罅隙的温暖的感觉太过让人眷恋,精神体在短暂的隔绝之后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。
顾恒蛊在被冲击。
两次治疗,第一次是在他半疯的状态。
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。
第二次是现在。
很温暖。
不是情欲的酥痒,而是温暖。
他像是早就习惯了冬日的蛇类,这一生第一次接触到冬日暖阳。
舒服的整个人从骨子里冒出一点,又一点儿的贪婪。
想要更多……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屈膝蹲在她身旁了。
身为哨兵,敏锐的五感让他能够轻松窥探到她呼吸的频率,身上淡雅的花香,还有雪白到有种脆弱感的皮肤。
很香,很软。
胸腔像是开了一个大洞。
从前从没拥有过,现在却渴求的东西在他的理智上来回拉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