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花额角贴在冰凉的玻璃上,这样能够缓解一些不适。
“是吗,这样就好。”
琼花的声音变小。
廖长生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转头观察两秒,“你喝酒了?还是生病了?还是晕车?”
“应该是晕车……”
琼花捂住胸口干呕了两声,微闭着眼睛,“应该是今天坐车次数太多,时间太久了。”
来这里的路上,以及从这里离开的路,都很长。
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没有一天之内连续两次坐过这么久时间的车,因此她都没发现自己还有晕车这个毛病。
“啧,麻烦。”
廖长生打开车门,把卫衣脱下来放在草坪上垫着,让琼花坐上去缓一下晕的感觉。
他穿着黑背心,拿着手机打电话。
这会儿已经很晚了,这条路并没有太多路灯,车开着的大灯是这附近唯一的光亮。
廖长生为了不跟霍卓承他们走一块儿,选了另一条比较偏僻的路。
这会儿也没人路过。
他打了一个电话出去,过去了大概十几分钟,琼花已经缓过来,觉得有点儿冷的时候,她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轰鸣声。
一辆外形凶猛锋利,线条流畅的机车行驶过来,然后停下。
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类似保安服的人。
他坐上车开着车离开,留下廖长生长腿一抬跨坐在机车上,屈起一条腿,手指关节敲了敲油缸,“过来,带你回去,坐这个你总不至于晕?”
琼花不是矫情的人,她原本已经做好忍着晕车了。
她站起来,把屁股下面的卫衣提起来,拍了拍,白色的什么落下去了。
她俯身去捡,一只手比她的速度更快,没等她看清楚那是什么,那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裤兜里。
廖长生凶巴巴的,“把衣服套上,走了!”
“你不穿?”
廖长生走向重型机车的背影顿了一下:“我火气大,你穿。”
“谢谢…”
琼花把衣服从头上套下来,穿上之后确实暖和了一些。
她穿着裙子,不能跨坐,只能侧着坐在后面,一只手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