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玉言伸出的手一顿,收回来。
他重新打量了一遍翁清,两人目光对视。
一个是胜利者的怜悯跟平静,另一个是挑衅跟完全藏不住的难过。
“如果这么想可以让你觉得好受的话。”
常玉言说:“你可以尽管把我想的更加荒唐。”
“我要关门了,你应该也不想进来。”
翁清没说话,看着里面的人关上门。
他可能会抱着做饭的她,你侬我侬,两个人……
“砰”
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,他从想象中脱身,迷茫的垂眸看过去,是他提着的保温桶在走廊上滚动,沾染上了尘土。
狼狈,可笑。
翁清有种窒息的错觉。
他用力捂住胸口,喘不过气一样蹲下。
手腕上装饰用的佛珠还在轻微晃荡。
他看到了,伸手一扯。
“啪”
绳子被扯断,手腕儿割出了细微的血痕,小小的珠子在走廊地面上翻滚。
他不应该这样失态。
他怎么能这么狼狈?
他只是一时贪图她的美色而已,有必要这么难过吗?没必要,他不难过,他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。
这么想着,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。
他扶着墙缓缓站起来,一步步走向安全通道的楼梯。
站在楼梯口,他回头看了眼门口。
没出来。
她连出来看一眼都没有。
有什么好喜欢的,没必要,一点儿!都没必要!
长得漂亮的女人那么多,他没必要吊在她身上。
是的,他很快就会好起来,变得跟以前一样正常。
他一点儿、都不喜欢她。
从来,没喜欢过。
从来没有!
“饿不饿?”
敞着衣服的常玉言蹲在床下,手臂撑在床上,歪头看着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琼花,“我让人送点儿吃的过来?就你昨天吃的那个,味道还不错的。”
琼花点点头,被他看的感觉不自在,翻了个身。
结果腰被他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