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疑惑戒备的目光中看向他们提着的保温箱,“这是给常玉言的?”
虽然他精准的说出了客户的名字,但出于客户隐私,他们只是笑了一下,“您有什么事儿吗?”
霍卓承喉咙好痒,有些想抽烟。
太阳穴一胀一胀的疼,他意识到自己的冒昧了。
“没有。”
他摇头,然后先他们一步朝公寓楼走去。
这栋公寓楼安保属实一般,他轻松就进去了。
坐上电梯,在即将关合的时候,容宴的工作人员过来了,霍卓承按着开门键。
赶上电梯,两个工作人员客气的对他说了声谢谢。
霍卓承点了点头,看他们在看了一眼层数之后,没按电梯。
他们去的跟他是同一层。
霍卓承感觉更难受了。
那是一种心理导致的生理性难受,喉咙跟胃部都在叫嚣着反胃。
紧张到全身都很难受。
电梯有点过于漫长了。
终于,它停下了。
它打开了。
霍卓承走在前面,停在琼花租的房子门口。
他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,侧头看了一眼。
是荣宴的人。
他们迟疑着对他点点头,霍卓承让开,让他们敲门。
他拿出烟,点燃了一根。
淡淡的烟草味跟木质清香味在一声轻响后蔓延。
荣宴的人并没有按门铃,而是发了信息,当然,出于一种微妙的,可能的提醒,他们提到了门口似乎还有一位客户的朋友在这里。
哪怕已经是接近凌晨,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太多,楼道里很热,尤其是三个男的站在一块儿。
等了大概一两分钟,门开了。
常玉言穿着短袖长裤,露出脖子上的重复叠加后变深的咬痕,以及手臂上细微的红色抓痕。
他神色餍足,打开门看到霍卓承,跟霍卓承对视的时候仿佛愣了那么一两秒,随后就看向荣宴的人,对他们伸手,“我的东西。”
“祝您用餐愉快。”
两人把大的保温箱递过去,转身就走——保温箱他们是不回收的,毕竟菜都多贵了